Devil

莫失莫忘。
本人杂食。

[温周]重回我“娘”当首领那些年(一)

人物ooc,有私设,不喜勿喷。

  这只首领浑身散发着慈爱,这只谷主今天没出场。

 

  初日破苍烟,零乱松竹影。

  朝阳透过窗子折射 进屋,随着树叶的晃动改变形状,张成岭正睡着,被晃的不舒服,伸出手拂了拂脸,灼热的感觉还在,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象。

  掀开被子下床想要站起来,却差点再栽回去,“嘶。”张成岭敲了敲有些疼的头,回忆了一下,他记得自己被龙孝抓走了,跑了……然后踩到了一个洞摔下去了,醒过来就是这里了。

  张成岭缓了一会儿,才站起身观察四周,香烟缭绕,瓜果陈列在桌上,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轻轻晃动。

  “吱吖。”

  张成岭回过头,满眼戒备,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劲装,手握长剑的男人走了进来,用僵硬的语气跟自己说,“你好些了吗?”

  “……好些了。”张成岭后退了半步,“敢问阁下,这是什么地方,我,我为何会在这儿,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韩英将剑放在桌子上,衣摆一晃坐在椅子上,示意张成岭也坐下,“一个一个来,这儿是……你之前受伤了,被我们大人发现救了回来,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这样啊……多谢阁下。”张成岭低着头,眉头微锁,他平白无故消失,师父和温叔一定很着急,叶老爷爷一定会被温叔嚯嚯。

  “小公子,你贵姓?”

  张成岭回过神,“我,在下姓张,张成岭。”

  “张成岭……我们家大人托我来问,你的伤可好些了?”

  “好多了,还未向您家大人致谢,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见见你家大人。”

  韩英拿起剑,“正好,我家大人也说要见你,跟我来吧。”

  “多谢。”

  走出房间,张成岭跟在韩英身后,止不住好奇地打量四周景物,檐牙高啄,曲水流觞,树影摇曳。

  张成岭很喜欢这里,不为别的,总觉得这里的装饰让他觉得很亲近。

  他随着韩英走了挺长的一段路,沿途看风景,不亦乐乎,前方的人停下脚步,他差点撞上去。

  韩英轻轻敲了敲门,“大人,韩英请见。”

  “进来。”

  张成岭睁大眼睛,这个声音,他不会认错的。

  屋内檀香袅袅,阳光反射了目光,张成岭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白晕后的人,那人正背对着他。

  不知怎的,看着看着,张成岭突然觉得很委屈,想要冲上去抱住那个人跟他诉说。

  “大人,张公子已经来了。”

  那人放下画笔,转过身慢慢走下来,张成岭就这样看着他从阳光后走出,缓缓走到他面前,他就这样看着,眼泪就夺眶而出了,委屈如洪水般倾斜而出。

  “师父!”

  周子舒愣愣地看着抱着自己低声哭泣的少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才试着将手放到少年头上,轻声安慰,“不哭,我在。”

  韩英在旁边看的瞠目结舌,这还是他那个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首领吗,这个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这个人是谁啊!

  “大,大人,这……”

  “英儿,你先下去弄些吃食来吧,睡了这么久,这位公子一定饿了。”

  “是。”韩英又看了一眼张成岭,退出屋,往小厨房的方向去了。

  “这位公子,你……先松开好吗?”

  张成岭使劲摇了摇头,又抱得紧了些,“师父,我好想你。”

  师父。周子舒无奈,“张公子,在下并未收过徒弟,你怕是认错人了。”

  闻言,张成岭抬起头,满眼泪光地看着周子舒,“你就是我师父,我不会认错的。”

  “好,我是你师父,你能先松开了吗?”这话说出来周子舒自己都觉得惊奇,按道理讲,旁人这么做的话早就被他捏着脖子抛出去了,可是面对这个少年,他有这很好的耐心,内心充满慈爱,觉得这个少年很亲切,就好像上辈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想到这,周子舒不由得弯了眼睛,自己连伴侣都没有,怎么会有孩子,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师父,温叔呢?”

  “什么?”

  张成岭擦了擦眼泪,“温叔啊,你们没在一起吗?”

  周子舒摇摇头,“我不认识什么温叔。”

  张成岭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又认真看了看周子舒,却发现面前的师父比记忆中的多了几分杀气,而且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眼神也没有那么温和。

  脑子里删过一些画面,张成岭吞吐出几个字,“天窗……首领。”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张成岭闭上了眼睛,周子舒掐着他的脖子,手往腰间探了探,终究没有摸上白衣,“你怎么知道我是天窗首领。”

  “我……咳咳,师父,是您告诉我的啊。”

  周子舒一头雾水,他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一个不相干的人,眼看张成岭的脸越来越红,他松开了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

  “没事吧。”

  “没事咳咳咳。”张成岭捂着脖子,心里盘算着,他还记得当时家里那些江湖人士说过,若是时机到了,地点也对,在天时地利下,一个人可以回到过去。

  当时张成岭听过便不在意了,可是现在这情况,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脸,“嗷。”会疼,看来自己是真遇到奇事了。

  “你做什么?”周子舒摸着张成岭的脸,在腰间拿出药涂了上去,“你这孩子。”

  但好像,不论怎么变,师父还是师父,总给自己操心。

  “师父,我……”张成岭闭了嘴,他刚刚是想让周子舒带他去镜湖山庄,可转念一想,他是回到了过去,那就说明现在这里有两个张成岭。

  “什么?”

  “没什么,我饿了。”

  少年笑得憨厚,周子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再等等,快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少年却对自己表现出了全方面的信任和依赖,自己对他也是有着无限的耐心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爱。

  难到真的是自己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

  “师父,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你说。”

  “您知道温客行吗?”

  温客行。“不知道。”

  周子舒转过头望向张成岭,“怎么了?”

  “没什么……对了师父,你想看看我的流云九宫步吗?”

  “流云九宫步?”绝了,看来真是自己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嗯。”

  周子舒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张成岭青涩的步法,忍不住出声,“这是流云九宫步?不是狗熊跳舞?”

  跟之前如出一辙的评价,张成岭不禁汗颜,“没办法啊师父,我才练了没多久。”

  “挺好的。” 

  张成岭听到这句话就差喜极而泣了,这个时候的师父好好啊,以后的师父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可能这就是未婚师父和已婚师父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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