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vil

莫失莫忘。
本人杂食。

[温周]疯后(完)

有私设,人物ooc,不喜勿喷。

  疯批温失忆周,占有欲max,有软 禁。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温客行眼下乌青,满眼血丝地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摸向旁边的位置,触到了满手冰凉,秋风萧瑟,充斥着偌大的宫殿,寒意从指间往体内流淌,流入心底,冻结。

  他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眼睛死死盯着虚无的前方,兀地落下了一滴泪,落在枕上,在耳边回荡。

  温客行拿起旁边枕上的发丝,把它放在鼻尖,将整张脸埋进掌心,越埋越深,可这次,他再也嗅不到周子舒的气息了,他感觉不到他了,他有他的轨迹,而他们注定只能错过。

  翻身下床,温客行打开窗,明月孤悬,飒飒东风,他伸手拽下一根发丝送进风中,月光似霰,似真似幻。

  “阿湘。”

  “主人。”顾湘站在他身后,身侧挂着鞭子。

  “我带你去江南走走可好?”

  “那,国事呢?”

  温客行转过头,温和的笑容下掩藏着腥风血雨和势在必得,“不是有人闲着吗,那就让他代劳吧。”

  “是。”

  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周子舒盯着对面楼上一袭白衣回望他的男子,呼吸一滞,心跳如雷,顾不得其他的,拿起酒葫芦踩着流云九宫步消失在了人群中。

  “主人,他跑了!”顾湘翻过栏杆飞身下楼,往周子舒消失的地方瞻望。

  “跑了,就再找呗,再说了,他又能跑多远。”温客行端着茶杯,“不急。”

  火光,鲜血,尖叫。

  长剑的光芒划破了夜晚的静谧,周子舒拿着白衣,口吐鲜血,已是强弩之末,张家公子还拿着刀护在自己面前,眼看剑刃就要刺进他的胸口,周子舒运用最后一丝内力,划破了那只鬼面的喉咙,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只记得最后的印象里,有个紫衣人挥舞着长鞭,张成岭流着泪看着老渔夫,身后有人轻轻抱住了他,唤他一声“阿絮”。

  温客行将周子舒紧紧按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将头埋进他的发间,近乎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存在,眼睛猩红,迸发出疯狂的偏执。

  只听他轻轻在周子舒耳边说,“你说我是该锁住你呢,还是直接打断你的腿。”


  星稀河影转,霜重月华孤。

  周子舒死死盯着温客行,不住地往后退,后者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和一罐蜜饯,放在桌子上,缓缓朝床边走来。

  “阿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客行,你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啊。”温客行坐在床边,“只是你的伤还没好,我拿药来给你喝。”

  “药?怕不是喝了就立马穿肠烂肚。”

  “阿絮,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温客行起身将药拿在手里,“药快凉了,趁热喝吧。”

  周子舒不动弹,继续缩在那里。

  “听话,阿絮,喝了药才会好。”温客行一边说一边抓着周子舒把药往他嘴里灌。

  “温,咳咳,咳。”

  脑袋一片空白,眼前闪过一抹寒光。

  “阿絮,别怕,不会很疼的。”

  冰凉的刀刃在脚踝间划过,温客行说的没错,真的不疼,只是有些冷罢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周子舒睁开眼睛,“怎么了成岭。”

  张成岭忙扶着他,在他背后加了个软枕,“刚刚湘姐姐来了,说是陛下等会儿就过来。”

  周子舒坐在床 上,好像是在消化刚刚张成岭对他说的话,脑袋浑浑噩噩的,“陛下……对,阿温要来了。”

  话音刚落,温客行就来了,“阿絮。”

  周子舒闻言,笑着想要掀开被子下床,被温客行制止了,“你的腿还没好,不要随意走动。”

  “哦。”

  温客行将他抱起,放在椅子上,“你今天中午有没有喝药?”

  “有,那碗药可苦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们先用晚膳,好不好?”

  “好。”

  温客行将外衣披在周子舒身上,就去小厨房了。

  看着无力垂着的双脚,周子舒很是无奈,温客行跟他说自己是不小心摔下来,伤到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没好。

  旁边的顾湘将周子舒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主人满身鲜血地唤她去找叶白衣时脸上的疯狂和安心。

  他选择了一条险峻的路,将他折断羽翼,挥散过往,锁在身边。

  情之一人,情执一人。

评论(11)

热度(1165)

  1. 共8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