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vil

莫失莫忘。
本人杂食。

[温周]逃婚(上)

有私设,人物ooc,不喜勿喷。

  跟 踪尾 随 ,占有欲max。

  

  金风荡初节,玉露凋晚林。

  飒飒秋风过窗,拂起额前碎发,周子舒拿起桌上的腰封,指间略过祥云纹,大红丝绸金丝线,华丽又大方,可周子舒不喜欢,他喜欢的,是蓝天白云,江山碧染的颜色。

  晋王看着手上的清单,想让下属再去添几件,就看到韩英火急火燎的跑进来,“不好了王爷,首领不见了,留下一封信和一枚七窍三秋钉,说,三秋钉入七窍,此间再无周子舒。”

  “你说什么?!”这次是与鬼谷通婚,关键时刻居然出了这么大的岔子,“给本王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西北那边闹得人仰马翻,而造成这些事的“罪魁祸首”正瘫在江南桥头晒太阳。

  “乞丐做三年,皇帝也不换。”其实也才做了几个月而已。

  周子舒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微醺,岁月静好。

  “主人,您说我们在……那里待的好好的,跑出来做什么。”

  人声嘈杂,少女的声音在里面显得格外有吸引力,周子舒睁开眼,往对面楼上看了一眼,不错,是个美人坯子。

  “傻丫头,在那鬼地方待久了可是会疯的,我们趁这个机会,来这人间好好看看,不好吗?”

  顾湘撇撇嘴,给温客行斟了杯茶,没好气地说,“您还真来游山玩水了,人都跑了您还这么悠闲。”

  “不急。”温客行轻轻摇晃折扇,缓缓看向对面桥头一脸惬意的邋遢男子,眼里闪着光,势在必得,“不急。”

  顾湘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诶,这要饭的身前连个碗都没有,一个铜板没收到还这么惬意……诶,有人给他铜板他还不要,这乞丐真奇怪啊。”

  温客行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周子舒,眼神温和,“谁说他是在乞讨,他那是在晒太阳。”

  温客行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周子舒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不由得睁开眼睛,用手挡住阳光,往楼上望去,与温客行四目相对,这一看不要紧,浑身冷汗都下来了。

  还记得那天晋王来找他,给了他一幅画像,说什么这次鬼谷很有诚意,连谷主画像都送来了,叫他好好认认。当时周子舒刚给自己钉上七窍三秋钉,浑身都疼,又不能让晋王看出端倪,只得打起精神看着画像,不得不说,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可惜,这不是他的归宿。

  周子舒易着容,此时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他慌了一下,后又冷静下来,自己的易容术师承秦怀章,对方不一定看得出来,可此地不宜久留。

  见周子舒要走,顾湘不乐意了,抓起酒壶踩着栏杆运着轻功飞下去拦住了周子舒。

  “这位姑娘,您挡住在下的去路,是有什么事吗?”周子舒一边打呵呵,一边摸上了腰间的软剑,躲了几个月,决不能折在这里。

  “要饭的,我问你,你喝酒不?”

  “诶这位小善人,您来的可真是时候,我这酒葫芦啊,内里空虚,急需要有这般甘甜醇厚的美酒来填 满它。”

  顾湘笑弯了眼,“你叫我小善人,这个称呼我喜欢,给你。”

  周子舒拿过酒壶喝了一口,咂吧咂吧嘴,“好酒。”

  “我问你,刚刚那个傻小子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

  “钱?这位小善人,我只是在那晒太阳而已,又不是要饭的,干嘛要他的钱。”

  顾湘的笑容凝固了,回头望向楼上的温客行,他正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周子舒。

  “好了小善人,我该走了,多谢赠酒之恩,他日有缘再见。”说完就趁顾湘不注意,脚尖一点,消失在了人群中,留下顾湘站在原地往人群中瞻望。

  “主人,他用的是什么步法啊,怎么这么快就没了踪迹。”

  “四季山庄的流云九宫步。”

  “四季……那不就是未来夫人的……”顾湘眼睛瞪的像铜铃,“可那病痨鬼出气多进气少,而且那幅面黄肌瘦,邋里邋遢的样子跟晋王府送来的画像上的人比起来,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温客行不说话,只看着周子舒离开的方向,“走吧阿湘,再晚点我们就追不上了。”

  此时的周子舒正躲在一间破庙里,“娘嘞个腿嘞,造孽啊,这都能碰上。”现在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七窍三秋钉发作又不稳定,况且那对主仆可能还没走,权宜之下,周子舒决定在这柴房休息一晚。

  他没注意到,有人在他头上做着梁上君子。

  温客行卧在房梁上,目光流转,直直地盯着下面瘫在草垛上休息的周子舒,嘴角笑容就没下来过,他很想跳下去,将那人拥在怀里,紧紧拥着,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周子舒睡了很久,温客行也看了很久,久到满天星斗簇拥着一轮明月,有人携带满身血腥打破了这岁月静好。

  周子舒一个激灵,跳起来打开门,见外面火光冲天就知道出事了,拿出白衣解决几个恶鬼,却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

  “老鳖孙?”

  老李头一下就来气了,顾不得自己身受重伤,“你才老鳖头!臭孬孙!嘶……痨病鬼?”

  见前面有三只恶鬼挡住了去路,周子舒冲上前,解决了两只,剩下的那只想要偷袭却被解决了。

  周子舒回过头,也只看见了一抹白衣。

  他管不了那么多,跳上船,衣摆在晚风中飘扬。

  跌跌撞撞找到一处破庙,“老鳖孙,你没事吧。”

  “……张小公子,你……快走吧。”

  张成岭摇摇头,连带着几颗眼泪,“李伯伯,我不走。”

  “……小心!”一把剑从张成岭后面袭来,老李头推开他,自己却没来得及躲开,身上又中了一剑,呕出了一大口血,瘫在原地喘 着气不动弹了,“李伯伯!”

  局势不妙,周子舒拔出腰间短剑,解决了想要对张成岭下手的鬼面,扶起老李头给他输送内力。张成岭拿着刀在跟几个恶鬼较量。

  老李头嘴角淌血,“痨病鬼……你这鳖孙,坐了我两趟霸王船,你叫什么名字……”

  “你先别说话……周絮,我叫周絮。”周子舒继续运用内力,却感到了一阵疼痛。

  痛感来的凶猛,周子舒一个不稳,差点跌倒在地,忍着疼将老李头放下,解决掉一个想要对张成岭下手的恶鬼,坐下打坐调息内力。

  恍惚间看到有个姑娘挥舞着长鞭,身后传来一股暖流,有人轻轻拥着他,对他说,“没事,有我。”

  等周子舒醒来时,破庙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只是多了三个人,和一具尸体。

  “你醒了?”周子舒回头,见温客行对他笑,不免有些虚,“嗯。”

  顾湘正烤着饼,见周子舒醒了,“夫……病痨鬼,那老渔夫托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他说,你之前做了两趟霸王船,滚上利息,他要你把那傻小子平安送到五湖盟的赵敬手上,还说,如果你不答应,他就骂死你祖宗十八代。”

  张成岭红着眼眶,按着老李头生前的嘱托,跪在周子舒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声音沙哑,“周叔。”

  此时的张成岭全然没有中午在桥头那般无忧无虑地给他铜板和名贴的样子了。

  “起来吧。”上前将他扶起来,又看向旁边老李头的尸体,“我们……把他埋了吧。”

  “嗯。”

  

  处理完老李头的后事后,四个人坐在破庙里,围着火堆。

  温客行收起折扇,“这位周兄,请问您的絮,是哪个絮啊。”

  “柳絮的絮。”

  “周而不比,身若飞絮,好名字。”

  周子舒望向温客行,“那你呢,你叫什么?”

  “小可姓温,温客行。”

  温客行。周子舒紧紧攥着衣摆,强制自己冷静,不要露出破绽。

  他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装作不经意,问道,“温兄此次,怎会来到这破庙?”

  温客行凑近了些,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来,找个人。”

  周子舒被他看着,就好像被盯上的猎物,逃不了,也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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